一半的眼泪是因为他刚才的话,一半是因为他来了,她惶惶不安的心终于有了底。 苏简安要把手抽回去,奈何陆薄言抓得太紧,她只好扯了个借口:“前几天感冒了,挂了几天点滴。”
萧芸芸点点头,去帮洪大叔的妻子付了手术费以及术后的住院费。 苏简安怔住,好像回到了大半年前她和陆薄言刚结婚的时候。
但现在她跟陆薄言在一起,可以任性的当一个生活白痴。 她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,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,但那几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,根本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书房。在法国那几天,她更是跟他形影不离。
随便找个同事打听了一下,他们告诉她陆薄言还在审讯室,她走过去,正好碰上陆薄言从审讯室出来。 苏简安狠狠推了推陆薄言:“为什么你也说这种话?!”
“……一个案件的资料。”苏简安越说越心虚。 这是陆薄言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对她说话,为了那个女人。